今天也超级困

杂食注意避雷。
用心写刀,用脚发糖,写车随缘的佛系写手。

【言白】三魂七魄。

言白only

不说再见的后续。

也许是he?


李泽言信了一辈子的无鬼,结果没想到到头来他自己成了孤魂野鬼。过不去奈何桥也走不了阳间道。原因给的倒是简单,他三魂七魄缺一魂一魄。

李泽言把这种事情划分为“幼稚”的一类,别说研究了。就连听,他都没听过。孟婆在李泽言问“三魂七魄?那是什么?”的时候差点举起盛汤的勺打在李泽言脑袋上。要是很李泽言的风格评价,那就是…这个问题太白痴。孟婆都以为李泽言在拿她寻乐子。

要说这三魂七魄不全的原因,其实不少。像古代舍一魂换一场胜仗,弃一魄以再看阳间,现在用一魂换一个真相,散一魄以实现幻想。都并不难见。但是三魂七魄要是不全就一定过不了奈何桥,也就不能投胎转世。

但是李泽言这种来的时候就缺一魂一魄的,上面的就通通不可能了。而且吧,李泽言还丢了点记忆。是一个人,占领了他整整十年的大半,甚至自己死因都与他有关。应该是作为恋人的存在,但是李泽言不记得。一切也就白说。

魂是千年得一个,魄是五百年。也就是说李泽言要在这再消遣一千五百年的时光才能投胎转世。李泽言意识到这个问题的时候不由得皱了皱眉,有点想放弃他原本坚持的想找到他忘了的那个人的念头。一千五百年,时代都不知道变了多大。

而且他连三魂七魄为什么丢都不知道。阳间认识的人更不会有烧纸一类的幼稚活动,估计是只能靠自己了。李泽言内心没什么波动甚至想再这奈何桥边缘再建一个华锐。

说起来…也不知道华锐怎么样了。

白起从公司出来的时候天已经黑透,十字路口旁边三三两两的人在烧着什么,手里都拿个棍子不时拨弄着火堆,时不时就有漫天火星喷出。白起打量了一会便被冻出来了喷嚏,只得快步离开。

“李总?”白起被这不大还带着怀疑的声音给拉住了,循着声音望过去正是许墨。而许墨也看出来了白起,表情从怀疑和惊讶恢复平静,温雅的笑容重新回到他脸上“原来是白警官,刚刚认错人还真是抱歉。作为赔礼,一起吃一顿夜宵。我请客,怎么样?”

白起没由来的失望了一下,倒也不好拒绝许墨。李泽言已经死了的这个事实,我不是早就接受了?白起这么催眠着自己。和许墨进了遇见餐厅。

“其实我看你的背影还以为是李总,当时还在想是李总还…找到了呢。”还魂的两个字许墨到底还是咽了下去,谁都知道白起在自欺欺人。白起自己也很清楚。

“对了,我刚刚看街道上很多人在烧东西,他们是干什么?”白起没有接话,很生硬的岔开话题,许墨也识趣的没有多问。

“那是一种传统,古人流传人死了会变成阴间的鬼,而他们花的钱,也就是冥币。需要活着的亲人以火烧的形式送到阴间,大概一年得烧三四次。他们烧的一般都是黄纸,叠的金元宝,还有冥币一类的。”许墨倒是很负责的给白起科普,白起从来没接触过这些,也没什么时间接触,不了解也正常。

“噢……”白起若有所思的点点头,也就想到了李泽言。支支吾吾半天才问着许墨“你知道这个…具体怎么搞吗?” 许墨也对白起的心思猜了个七七八八,还有点好奇他那时候怎么把白起看成了李泽言。这怎么看都和几年前没什么变化。

白起就这么挤出来业余时间跟着许墨学习烧纸的规矩还有叠金元宝。白起学的也快。也总算压线把该完成的都搞完。要在一张黄纸上写出来墓地的名字,和收钱的人。白起写下李泽言的时候,就有那么一滴水滴到上面了。

…。白起不知道那是什么。

找个空地先画个圈朝东南开口,然后再用打火机把黄纸引燃,再拿一些黄纸拿到圈外烧打发送钱的鬼。再放金元宝,控制好在圈内燃烧,再拿木棍时不时的增大与空气的接触面积。

“李泽言,你就是个混蛋。”

“你的华锐被我抢走了,有能耐你就活过来再抢回去。”

“你平时对我言听计从的,怎么那天就没听我的跟踪我?”

“…大男子主义,独裁者,幼稚。”

“平时不是挺爱怼人的,我骂你你听不到吗。怎么不反驳?怂了?”

白起自言自语一直到火星都没有才走。他后面都有点鼻音,也不知道是委屈的还是冻的。烧纸的时候的话可以传递给在阴间的人。李泽言很意外收到纸钱,也很意外他活着的时候睡敢这么对他放肆。

但是他想不到。纸钱在他名字附近有点水渍,李泽言的眉不由自主的皱起来,有点莫名的心堵。

李泽言从那以后逢年过节都能收到纸钱,也在每年七月十五的时候去阳间走一遭,他始终没找到为他烧纸的人。而白起,压根不知道这一天有百鬼夜行。

几十年都这么过去了。突然有这么一年就停了。可能是寿终正寝了吧。李泽言想。

关于李泽言那个进了阴曹地府就少了一魂一魄的传奇,今天被打破了。

来了一个多一魂一魄的人。

来人是十八九岁的年纪,一头褐发透着朝气。那是他一生最好的时光的寄托。李泽言也同样是十八九岁的样子。

李泽言就顺便路过了奈何桥听到孟婆这么一句评判,随后就是一声几乎喊出来的“什么?李泽言还在这儿?”被点名的李泽言有点不明所以。瞧了白起一眼,这一眼的信息量有点大。

李泽言想起来他和白起一起翘课打球的时候,想起来学金融的三年都是白起这个名字绕着他,想起来他再遇到白起的时候的惊喜,想起来他和白起的接吻,想起来白起因为他和别人交谈多了点吃醋不说的样子,想起来他看着白起陷入危险时候他几乎条件反射想保护。

然后就被连同空间一起被撕裂。

李泽言对白起执念太深,以至于一魂一魄都落在了白起身上。然后现在,本应该是温情的再遇的画面。李泽言却被揪着领子质问

“李泽言你自己过不去奈何桥也就算了,还顺便带着我一起?”

“…幼稚。”

-end

是昨天和母亲一起去烧纸有的脑洞。某种意义的he吧。

论长篇愣生生的压缩成短篇的困难性。

想开长篇但是不知道能不能写下来emmm

谢谢观赏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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